学员:现在医学不是说神经性头疼,和血管性头疼还有多发性神经炎,那是怎么回事?归内源或是归外源?
郭老:你说的是一个症状,你只是提了一个头疼,你没说一个病,明白吗?高血压头疼怎么治,怎么说,说神经性头痛行不行?有这么说的没有?说是血管头疼行不行?说这个性那个性,一个人一个性,越弄越麻烦。西医也有这个毛病,你这什么性的,什么什么性的,你治也治不了,你先别说什么性的。我治不了,你治不了你什么性也别说了,我走人我还有事呢,对不对。你治不了高血压,你能治头痛啊,听明白了吗?你拿出一个症状不行,你就是能吃了止疼,你那不叫治病。你今儿不疼了明儿又疼你还吃,那叫治病吗?血管性头疼,神经性头疼,你什么性啊,你治不了,我就说你治不了,要不你咬牙跺脚我就治了,你治了我看看,对不对,不听这一套。说一个病不能说一个症状,你明白我说这个意思不。我们治的是病,不是治的症状,我不在一个症状上给你较量,我在一个病上跟你较量;我不在一个人的病上跟你较量,我在千千万万病上跟你较量。败了吧,你做不到,本能系统能做得到,治高血压跟玩一样,是个人都会,一天就学会了,我说这个听明白了听不明白,听明白了吗?症状和病不是一回事,还有什么问题。
我们也必须得学会说话,明白吗?将来出去你要执业的话,有人跟你说话,就像刚才这个话,我这个头疼是血管性的头疼,还是神经性的头疼,你怎么答复?我说你这个头疼是高血压的并发症,治高血压就治了你的头疼了,让他进入你的系统跟他说话,听明白这个意思了吗。你不要在他那个系统里说,他那个系统里没有多少话说。我50年以前,我就遇到过这些问题,一个有份量的老人80多岁了,高血压头痛,疼的老喊叫,黑天白天的喊叫,儿子孙子都是当官的,都是请的有份量的大夫来了,没一个不是败下阵来的,就是治不了这个头疼。最后找我去了,哎呀我一看吃的那药,中医的西医的药,西医药甭说了,都是多点少点都是那点药,一看中医的药,什么方子都有,都不见效。我不能败下阵去,我是确定了今天一定不能败,一看吃这个药方子一摞。这一家,这老先生还是大夫,还是中医大夫,家里还有大药铺,什么药都有。这事好像是很难吧,其实不难,我就给他开了个方子,谁也瞧不起的一张方子。我对于这个方子非常有信心,我说吃了就不疼了,谁都不相信。我跟你说说这个方子,大黄20,牡丹皮30,怀牛膝30,栀子30,芒硝15,大便秘,这个人高血压,高得很,八十多岁了,低压,高压多。他们说这方子治头疼吗,我说吃了就不疼了,没等到早晨,通便了,一通便就不疼了,老头欢喜大了,连着吃了两副,不疼了。什么血管什么神经什么性啊,什么都没有,就这方子吃了不疼了,不但不疼了,血压也下来了,但是绝不能好病,好不了病,好一时好几天。这个方子就治高血压头疼,多疼也能治,我说治不了高血压,也许缓解一个星期,反正超不过两个星期还得疼。你不是说头疼吗,要说病那就好办了,先不不疼了再治病,把血管的脂肪都清除掉了,都溶解了以后血压不高了,循环畅通不是光不疼了,什么病都没有,整个一个系统完好,这是本能系统带来的,这不是归经。别管他哪一个,要是较真,不跟他在嘴上,唾沫战不干,没那个精力干这个,说实事说治病。你医学不就是得治好了病才算完了,你要治不好病你就别说了,你说什么都没用,大家记住这一点。你没有理由跟他说也没关系,你说我能治好病,你呢?他说我也能治好病,你说咱俩平分秋色,我不一定非比你强,但是准不能比你差,谦虚了。来十个病人我十个能治好,你呢?我看你一个也治不好,你现在做不到,你明天后天我不知道,现在你做不到。自个不跟自个比,你都是学的一个体系,甭比这个,谁都一样。
还有问题没有,你说。
学员:曹操不是也头疼吗,那他是不是高血压。
郭老:咱不谈三国演义,你知道那是三国演义吗,曹操头疼是有可能的,你看那大白脸,一看脑贫血,天天琢磨人,这种人一定是经常头疼。华佗也不是他杀的,那是小说不是那么回事。
头疼有很多,今天我再说一个头疼。在北京我治的有30年以上的,疼了30年,治了30年,净找名医,特别跟我说找施小墨治了三年,我一个星期去一次,一个星期是多少钱你知道吗,我说我哪知道。多,光是药费多,不算挂号费,我是一次一万多,我让他给我治了三年,我在他那花了30多万,治了三年我这个疼,有增无减,这么一个头疼。西医中医都找遍了西医都说他脑梗,都是说他脑梗。,后来找我,我在首都师范大学的时候找我,我一看这个头疼,我就知道了,知道他们都不会治。我说你这个头疼,你怎么就没碰见会治的,他说我净找的大家,都是顶级的,给国家领导人治病的专家组我都找了,我说那我就明白了。他说北京我30年还有谁没找过。30多年,我说你怎么这么多钱,他说我没钱,我都是公费。这个人是谁,一个区管房地产的老板,当然公费了,他说谁要是能给我治好了这个病,我天天给你烧香。那有什么用,好了病有用,那个没用。我说你这个病十副八副药就好了,他说一千副好了我也得给你烧香,我说凭直说直,就是十几副药,你这个头疼厉害的时候睁不开眼,连眉毛这眼珠子都胀疼,他说对对对;我说你还恶心,还吐,他说对;我说吐涎沫,说对。记着这几个表现,我说行了,你好了。他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,我就给他开了个方子,这是《伤寒论》里杂病的一条,他表述的是:“厥阴病,头疼、吐涎沫,一句话,吴茱萸汤主之”,我给修改了一下,我说北京这些大医们,按照他说的没有会治这个病的,他走了30年他没找着一个,他找对了早好了,就这个药,吃了十几副就好了。治这个病,这样的头疼,我在北京治的不是一百二百,多了,都治不了,多少年的都是。新发生的他一时转不到我这来。
学员:再说说头疼,有的人头疼反复发作,吹到冷风,离空调很近就疼,不吹冷风他不觉得疼,有冷风他洗洗头,头发上的水稍微没擦干就会疼,这个方子能不能治?
郭老:不知道,这个人有别的病没有,有高血压吗?这个方子治的是什么,这个头疼的病在哪里,不是在头上,在胃里,看见了没有:吐涎沫。胃里分泌出来的一些液体,这个液体是有毒的,再吸收到血液里去自家中毒。听明白了自家中毒不,自己吸收了自己的分泌物,到循环里去,到这个神经中枢,发生的头疼,所以他疼啊包括眼,他这个部位是前额跟眉棱、眼睛,这一块,不是侧面,也不是后面,听明白了吗?有一定部位,有一定的疼的类型,又有一定的其他的联属原因,你治上一例,你就明白了,往往要是找你来,一定是经过多个大夫治不了,才找到你的,绝不会第一次找你。
长按识别